记得一个星期天,在家玩足球的我,一脚凌空抽射,就酝酿了我满心的忧愁玻璃碎了,被足球抚摸过的雪白的墙,留下了一枚扎眼的球印爱家如命的爸爸会怎么问我嗜洁成癖的妈妈将怎样治我我要如何应付这飞来横祸百无聊耐的我不知怎的,来到好友朱明达家我告诉他爸爸妈妈回来后,要么“。